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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不是欧阳修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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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酉 发表于 2008-7-11 08:48: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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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相世系表》不是欧阳修作
                    -湖北襄樊袁尚海

一、非欧阳修作

  多年来袁氏在修家谱时,由于手中资料贫乏,才互相抄录《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为涛涂上溯至妫满所噫哙的谬误世系。此世系比较全便于操作,又误以为是大文人欧阳修所作,人们缺乏研究,便信以为真。其实《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并非欧公所作!《宋史》卷三三一《吕夏卿传》曰:“夏卿长于史,贯穿唐事,博采传记杂说数百家,折衷整比,又通谱学,创为世系诸表。于《新唐书》最有功。” 学者陈尚君评校点本《古今姓氏书辨证》中说:“记载士族谱系的著作,只有唐宋人的三部著作,即唐代林宝的《元和姓纂》十卷、北宋欧阳修主编《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和南宋初邓名世的《古今姓氏书辨正》四十卷。《元和姓纂》详记汉魏以来各姓的重要人物及世系传承,于世家大族记述较详,对唐初以来曾担任重要官职者,均注意记录其籍贯家世。全书记录人名逾万,可惜原书久逸。《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主要写成于北宋熟知谱牒之学的吕夏卿之手,为98姓的369位唐代宰相排列了家族世系。《古今姓氏书辨正》则综合了以前两书为主的宋南渡以前各种姓氏书的记载,下限则延至北宋,不仅对于各姓氏书的误说有所纠订,保存了不少古姓书的佚文,最重要的价值则是保存了一些前两书因为体例和残缺而未存的唐人世系文字,记录了唐代士族延绵到宋代的若干线索和北宋新兴家族的谱系资料。” 从引文可知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实际编写则是熟知谱牒之学的吕夏卿。


二、吕夏卿乏考证,靠抄“家谱”编世系表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并非吕夏卿个人考证所得,而作者从姓氏书和众家谱中转抄过来的。如宋代洪迈在《容齐随笔》卷六,《新唐书世系表》条曰:“《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皆承用逐家谱牒。” 清代赵绍祖在《新旧唐书五证》卷八中说:“想修唐表时,祗取诸家谱系杂抄之。” 吕夏卿在编写过程中引用《元和郡主家谱》一卷,《孔子系叶传》(黄恭之),《谢氏家谱》一卷,《东莱吕氏家谱》一卷,《薛氏家谱》一卷,《颜氏家谱》一卷,《虞氏家谱》一卷,《孙氏家谱》一卷,《吴郡陆氏宗系谱》一卷(陆景献),《刘氏谱考》三卷,《刘氏家史》十五卷(并刘子玄),《纪王慎家谱》一卷,《蒋王恽家谱》一卷,《李用休家谱》二卷(纪王慎之后),《徐氏谱》一卷(徐商),《徐义伦家谱》一卷,《刘晏家谱》一卷,《刘舆家谱》一卷,《周长球家谱》一卷,《施氏家谱》二卷,《万氏家谱》一卷,《荥阳郑氏家谱》一卷,《窦氏家谱》一卷(懿宗时国子博士窦澄之),《鲜于氏家谱》一卷,《赵郡东祖李氏家谱》二卷,《李氏房从谱》一卷,《韦氏诸房略》一卷。等各类谱牒二十六种四十五卷《新唐书·艺文志》。《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评说较全面一点属岑仲勉先生,他把《元和姓纂》与《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作了详尽的对比研究。认为:“《宰相世系表》本于《元和姓纂》,以唐人文集和一些氏族谱牒作补充材料,编集而成。”


三、吕夏卿噫哙辕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的辕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吕夏卿完全照抄于《元和姓纂》这本被宋代洪迈在《容齐随笔》称之为“证妄最多”的姓氏书。在照抄的基础上,噫哙的功夫大有提高,把《元和姓纂》中所缺的五代人,全部给补上了名字。其名为:六世圣伯顺-七世伯他父-八世戴伯-九世郑叔-十世仲尔金父。这是从别的资料中得来的?显然不是!要是有资料,其内容绝对不会只有五个名字,应当还有其他内容,而这些内容也会在当时的其他书中有所反映。吕夏卿并没有提供其名的出处。显然所补的五个名字或是在某一家谱中抄来或是个人的发明。

四、《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与《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相勃

  《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曰:厥先舜苖,世为封君。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 碑文厥先舜苖,世为封君。”是总体概括,它即指“周兴” 前,也指“周兴”后,而更突出“周兴”后。“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指的就是:人从妫满传至涛涂;爵位‘陈侯’也是从第一位陈侯传至涛涂(准陈侯),至少涛涂的父亲已世袭陈侯应是无争议的;满为陈氏传至涛涂也应为陈氏。

  “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这里省写的前提为“世为封君”,换言之从满为陈侯起到涛涂(改氏前)都是陈侯之列,至少涛涂的父亲是位陈侯,为陈氏,应是无可争辩的。

  《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确定的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即陈国主干世系,陈国主干世系为:陈胡公满-陈公(二)-申公犀侯-孝公实-慎公围戎-幽公宁-禧公孝-武公灵-夷公说-文公围-恒公鲍-陈侯字辕-涛涂以父字为氏。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所列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为:“陈胡公-申公-靖伯庚-季子惛-仲牛甫-圣伯顺-伯他父-戴伯-郑叔-仲尔金父-庄伯-诸字伯辕-?-涛涂以王父字为氏。”这个世系显然是错的,称之为非主干世系。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所列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与《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相勃,显然是错的。欧阳修手中又有《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他为什么不主持正义呢?这不能怪欧公!原因有二:其一,《新唐书》成书早,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全书完成;《集古录》书成于宋嘉佑八年 (1063)《新唐书》成书后欧阳修才发现《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拓本。即便欧阳修后来发现《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有错,也不便更改了。其二,陈尚君在评校《古今姓氏书辨证》中说:“《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主要写成于北宋熟知谱牒之学的吕夏卿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这充分说明是吕夏卿照抄“姓氏书”和噫哙涛涂上溯世系,而欧阳修对袁氏世系也不甚了解,只有听信之。


五、《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可信度极低


  凡研究过《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学者都对它的错妄之多在表示遗憾的同时并紿于指正。如:学者赵超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集校》中说:“《宰相世系表》中的错误也是十分严重的,前人对《宰相世系表》的评价往往不甚高,也在于此。”    西北大学文学艺术传播学院教授韩理洲在“出土墓碑墓志在唐代文史研究方面的学术价值”一文中指出 :“墓碑墓志可以纠正史书的讹误。两《唐书》是五代和北宋人的追记,由于种种原因,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讹误。如:《新唐书》卷七二《宰相世系表》1597页载,北海太守李邕的世系云,李邕曾孙名李翘,李邕之孙名正叔、正卿。新出土的李正卿撰写的《李翘墓志》则称:父翘,北海太守邕之第三子,官大理评事,广州新会县令。又称,正叔为正卿之兄。据此可知,《新唐书》把李邕的儿子李翘误记为他的曾孙,又把李翘的儿子正卿、正叔误列为李翘父辈。像此类错乱世系的严重错误,千余年来,人们信而不疑,只有依赖子为父撰的墓志出土,我辈方可辨证,遂使北海太守安眠于黄泉矣!”这是对李姓之误。


  对陈氏也是一错再错,如:王力平点校《古今姓氏书辯证》(江西人民出版社)书中第92页说:“《宰相世系表》 对陈氏有四误:《左传》武王以元女太姫配胡公而封诸陈,是太姬为胡公夫人。今(《宰相世系表》)以太姬妻阏父而生胡,一误也;《史记》曰:陈婴母谓婴曰:自我为汝家妇,未常闻见汝先世之有贵者。今暴得大名不祥,不如有所属,事成猶得封侯。今《表》云婴軫之子,轸相楚,封颍川侯,三误矣;《史记》成安君陈餘与张耳皆自大梁起兵,从刘、项取天下,婴自东陽以兵属项梁,餘、婴二人同时,餘居大梁,婴居东陽,本非父子,今《表》云婴生餘,四误也。”(注:二误略,因作者将厉公佗与利公跃的“厉”、“利”相混不合《史记》)。这三误都是在有史书可查可考的情况下本不该发生而发生的,这足以说明吕夏卿是位制学不严谨之人,至少他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编写过程中乏考证,靠抄家谱,外加主观噫测。吕夏卿具有能把儿媳嫁给老子反过来当妈的本领,可见一般。对吕夏卿为袁氏所弄的乏考证、抄家谱、主观噫哙而成的假世系,袁姓人还能相伩吗?不能!要坚决彻底的抛弃它!!


六、彻底的抛弃《宰相世系表》中为涛涂所列上溯世系(非主干世系);

  为了更清楚说明问题,将《元和姓纂》、《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通志·氏族略》、《史记·陈杞世家》中的世系关系,列为一览表。

三本“姓氏书”与《陈国主干世系》互相对照表


《元和姓纂》
唐林宝
元和七年(812年)成书

《唐·宰相世系表》
北宋吕夏卿嘉祐五年(1060年)成书
《通志·氏族志》
南宋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成书
《史记·陈杞世家》
司马迁91年成书

陈国主干世系

1
陈胡公满

陈胡公满

陈胡公满

陈胡公满

2
申公犀侯

申公犀侯

申公

陈公(二)
3
靖伯庚

靖伯庚

靖伯

陈申公 陈犀侯
4
季子惛
季子惛

陈孝公 陈突
5
仲牛甫
仲牛甫

陈慎公 陈圉戎
6

圣伯顺


陈幽公 陈宁
7

伯他父


陈厘公 陈孝
8

戴伯


陈武公 陈灵
9

郑叔


陈平公 陈燮
10

仲尔金父


陈文公 陈圉
11
庄伯

庄伯


陈桓公 陈鲍
12
诸,字伯爰

诸,字伯爰

陈利公
13



宣仲公 陈涛涂
14
宣仲涛涂

宣仲涛涂





15







16







17







18




庄伯



19




诸(字伯爰)



20







21




宣仲涛涂





从表中可以看出:

  1、陈胡公满、申公犀侯是四家共有的;靖伯庚是三家“姓氏书”共有的;季子惛、仲牛甫两名字是《元和姓纂》先有,《唐·宰相世系表》照抄的。

    2、《元和姓纂》从第六世至第十世是空缺,《唐·宰相世系表》增加了五个名字。圣伯顺、伯他父、戴伯、郑叔、仲尔金父这五个名字,前人《元和姓纂》书中沒有,后人《通志·氏族志》中也没有,显然是吕夏卿的发明。

    3、断代五世后,为了给辕涛涂找个立姓依据,也是为他们自己找个根据,以算完成了对袁氏姓源的考证。《元和姓纂》发明了“庄伯、诸字伯爰、父位空缺”, 《唐·宰相世系表》、《通志·氏族志》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照抄。

    4、《通志·氏族志》是后来人研究成果,他对前面众多的名字只认可“靖伯庚”一个名字,以此也可证明《唐·宰相世系表》中世系的虚假性!

    5、《通志·氏族志》为辕涛涂定在二十一世,与《史记·陈杞世家》中的世系相差八代,二百多年,是不正确的。

  “姓氏书”、《唐·宰相世系表》在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研究上,是根本无法与《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相比的,是无立足之地的!“墓碑墓志可以纠正史书的讹误”,我们就是要用《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精神去纠正“姓氏书”、《唐·宰相世系表》为袁氏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中的谬误之说!

  沈炳震在《唐书宰相世系表订为》中说:“就其所列官爵谥号,或书或否,或丞尉而不遗,或卿贰而反关,或误书其兄弟之官,或备载其褒赠之职,更或其生平所偶历,及未尝居是官,庬杂淆乱,不可充诘,合之史传,不胜纠摘。……此书不足徵信,适以滋谬,举可废也。” 对这个“不足徵信,适以滋谬,举可废也。”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今天的袁氏还有必要再坚持这个错误吗?还有理由不将其抛弃吗!答案是肯定的,要坚决彻底的抛弃它!!


七、涛涂上溯至妫满的世系以陈国主干世系为用


  《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曰:“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满为陈侯” 讲了三层含意:

  其一指,‘满’ 姓妫名满,被周武王封于陈国,以国命陈氏,爵侯

  其二指侯,‘侯’即爵位,陈国是侯国,这时的‘君’即是“侯君”。君指 向的爵位(级别)有所变化,但陈侯还是一国之君!‘君’的性质并没改变!

  其三陈侯的,‘陈’即指陈国也指陈氏,这里的“陈”当指陈氏。目前还没发现史书上有称妫满为妫侯、妫公满、妫胡公、妫胡公满的就“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周朝通制的体现

  这段碑文十分清楚地说明:‘ 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也是陈候(涛涂改氏前为准陈侯)。这里足可以证明涛涂公的父亲是位陈侯!是那位陈侯?碑文未讲明,但这并不影响涛涂公的上溯世系就是陈国的主干世系的认定!

  良公碑文为袁氏所确定满至涛涂的世系图即陈国主干世系图是符合客观史实的。它距涛涂立姓曰袁,也只有790年。这是袁氏最早的史料!我们沒有理由不相伩!在袁氏最早的史料面前袁姓人还有必要去伩那些,比良公碑文还晩面世926年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吗?!还有必要去伩那些比《唐表》更晚的某家谱之说吗?!如果袁姓人连自己老老祖宗碑的史料都不伩的话,且防他人笑落齿。

八、陈国主干世系与非主干世系的选择

  现在至少出现两种涛涂上溯至妫满的世系,一种是《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所认定的涛涂上溯至满公的世系(可叫主干世系)。另一种是吕夏卿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为涛涂所列上溯世系(可叫非主干世系);我相伩,随着时间的推移,袁姓人总会作出自己的正确选择!

  两种选择并不显得十分紧要,在序言中讲源流时提一提、论一论是必要的,写进袁氏通谱世系上大没必要!虽是远祖,但他们都不姓袁。对修《中华袁氏通谱》而言重要的是:研究开姓鼻袓涛涂公下衍世系才是重要的!统一袁氏前三、四十代世系才是重中之重!!

  中国人有个很自豪的自称:龙的传人,炎黄子孙!按“姓氏书”所解姓源,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姓均源于炎黄。此单姓源说已被众多近代姓氏学者的非认可。即使此说成立,对研究远古从炎黄至周前姓氏父子关系也是全国大多数姓氏族人共同的问题。是国家大事,岂能一姓之说算得了的?研究研究是无防的,也是应当的。这只个人观点,在网上我己发表过不少个人观点,其目的在于让人们知道世上还有如此之说,未曾想过在某处落个名。如有可能让有人由不理解变为了解,变为理解,再变为相信,这便是最后佳境了。





2008.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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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资友 发表于 2008-7-11 23:03:09 | 只看该作者
下周才放假,到时候细读!谢谢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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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袁冠烛 发表于 2008-7-14 09:32:38 | 只看该作者
可是用了功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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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袁英齐 发表于 2008-7-14 19:53:56 | 只看该作者
酉兄对家谱研究认真专心 ,钦佩。
但是我们要时常警惕着蔡邕一句这样话:「吾撰墓志多矣,独郭有道(即郭林宗)无愧词。」
这反映他写墓志看在润笔费上的、看在权贵面子上的都是「吹牛」的多。所以墓志记载也未必100%正确;大体上,世代关系记载是比较可信。
子为父写墓志,古时少见,因分明是「自吹」,故不为也。袁滋公文章非不佳也,且书法著名,他建袁氏先庙而倩韩愈撰写碑文,第一当然重其「文起八代之衰」的威力,其次就是不敢「自吹」。
                                 
新唐书的撰写不是篇篇欧公经手,他只是主持这项工作,请看下面所引资料:
『宋仁宗认为的《唐书》浅陋,下诏重修。前后参预其事的有欧阳修、宋祁、范镇、吕夏卿、王畴、宋敏求、刘羲叟等人。 总的说来,列传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本纪10卷和赞、志、表的序以及《选举志》、《仪卫志》等都出自欧阳修之手。因为列传部分出自宋祁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出于谦逊,同时欧阳修认为宋祁是前辈,所以他没有对宋祁所写的列传部分从全书整体的角度作统一工作,因而《新唐书》存在着记事矛盾、风格体例不同的弊端。所以《新唐书》署“欧阳修、宋祁撰”。
    宋祁有文名,曾任知制诰、翰林学士等职。他历时十余年完成列传,于嘉三年(公元1058年)交齐全部列传的稿子。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擅长古文,他因参加推行“庆历新政”的活动,被贬为地方官,至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才调到朝廷任翰林学士,主持修史工作,等到他写定本纪、志、表,已是于嘉五年(公元1060年)的事了。清代王鸣盛以《宋史•宋祁传》、《欧阳修传》为据,认为宋祁修书“在仁宗天圣之晚年,历明道、景佑、宝元、康定,至庆历中告成,以书成进左丞云云”;“(欧阳)修之修《唐书》,乃在嘉佑之前至和年间事,距祁稿成时,相去已十余年”,“书成,上距祁稿成约又二十余年矣”。因此,“二公修书不同时明矣”。这一说法,迄今仍为部分学者沿用,都未发现王鸣盛搞错的关键所在。其根源在《宋史•宋祁传》将“诏求直言”的时间误作“景佑中”,而这又是《宋祁传》中唯一的一个年号。传中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但《宋史•仁宗纪》景佑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佑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佑”,而非“景佑”。显然,《宋祁传》是将“皇佑”误作“景佑”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 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佑三 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呜盛 的失误,一是不知“景佑”当为“皇佑”,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佑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 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 佑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佑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 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
    修撰《新唐书》的指导思想,在《进新修唐书表》中说得非常清楚:唐有天下,几三百年,其君臣行事之始终,所以治乱兴衰之迹,与其典章制度之英,宜其粲然着在简册。而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盖又百有五十年,然后得以发挥幽沬。补缉阙亡,黜正伪缪,克备一家之史,以为万世之传,……商、周以来,为国长久,唯汉与唐,而不幸接乎五代。衰世之士,气力卑弱,言浅意陋,不足以起其文,而使明君贤臣、俊功伟烈,与夫昏虐贼乱、祸根罪首,皆不得暴其善恶以动人耳目,诚不可以垂劝戒、示久远,甚可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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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袁酉 发表于 2008-7-15 08:55:39 | 只看该作者
谢英齐兄提供的资料!
   据上贴资料可否得出如下结论:
   1 人们在写先辈时难免赞词多“「吹牛」,大体上,世代关系记载是比较可信。”
   2 《新唐书》编写时间出错的原因“是将‘皇佑’误作‘景佑’了”。“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 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
   3 “写定本纪、志、表,已是于嘉五年(公元1060年)的事了”,说明成书时间是一致的。
   4 “总的说来,列传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是吕夏卿负责编写的是可以肯定的。
   5 王力平点校《古今姓氏书辯证》时说吕夏卿编写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有三误,这三误都是在有史书可查可考的情况下本不该发生而发生的,这足以说明吕夏卿是位制学不严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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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资友 发表于 2008-7-15 10:19:33 | 只看该作者
拜读了如启和英齐二位长者的文章,深为感动,为研究袁氏史实,都颇费心血,卓有心得。
我从网站管理员角度,认为这样的研究很有意义:
1、对于史料,必须有人研究,有人研究是好事,不管研究的成果如何,研究总比等待好。
2、一分为二,客观地看待史料和他人成果是必要的。英齐先生的观点就含有这个成分:碑文和史书的记载,也不见得百分百地“全”正确;当然,也不会“全”错误。如启先生旁征博引,发现了《唐》文中的一些“务虚”之辞,但有一种“唯《碑》”倾向,甚至用“铁”来说话。任何事,如果用“铁”字来表述,别人就不好说话了。中国的特色是中庸,对学术见解,我是中庸的,即:大家都说说,能求同则求同,同不了就放一放,留给后人用更先进的方法去完善。夏商周断代工程就能弄出来,何况区区一姓之史?
3、活跃论坛气氛的办法就是争论和辩论。既可赞同,也可反对。赞同或反对的学术观点和理论,辩论之后,我们还是一个目的,天下袁姓一家人,为一个袁字。
4、研究袁姓公共始祖很紧迫,大家都有心盼望着《袁氏通谱》的问世。紧迫,就希望更多的人参与研究和讨论;紧迫,却不能不要质量,我们大家都可以抛砖引玉,但不可能无中生有。我们研究的成果不仅要让现在的公众大多数人接受,更要经得起后世的检验。研究共同始祖问题,任重而道远。如启是个敢吃螃蠏的人,希望大家都敢“吃一吃”没吃过的东西。
5、 你们是很值得尊敬的人! 为你们的创新精神和实干精神加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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