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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袁应泰的荣辱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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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献 发表于 2016-4-13 11: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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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袁文献 于 2016-4-14 09:33 编辑

先祖袁应泰的荣辱轶事

袁五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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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4年明熹宗发给袁家的圣旨

    雍河似泪诉不平,堪有流水史作证。先辈袁应泰为国捐躯近四百年了,从时下的角度看,虽则他丧身的那个年代,是我们国家内部兄弟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战火之争,与历来中国人民的抗英、抗法、抗日、抗美,以及中华民族抵御外侮等有着原则的明显的区别,但依照其当时的现状而言,却仍是以忠君爱国的正统意念为出发点的。现在,我们这个多民族的国家已经携手,共同为创造灿烂的中华文明做着各自的奉献,且发挥着各自的强悍勇谋和聪明才智。但依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这种历史形成的忠君爱国爱民思想,不能不引发我们作为袁公后人,为先祖曾经为国尽责尽职、为朝廷分忧解难以至以身殉国的悲壮而感动。如今,先祖为国献身已近四百年了,他老人家的家乡早已不是刀耕火种的苦难年代,他所期盼的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且已经早就成为事实。现在,党的现行政策给农家人的饭碗里增添了许多的甜蜜和花样,他过去的茅屋和窑洞也变成了排排楼房,家乡的每一个人的脸上做梦也都挂着笑容,这是他万万都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料想到的。他的后人以至凤翔县现在的主政领导,一致刻意把他作为凤翔名人予以追念,以鼓舞后来者更加热爱家乡,建设家乡进而热爱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为此,笔者作为后代子孙撰其短文以示祭奠。一则缅怀先辈当年从政之事,学习他的忠诚。二则也让今天的年轻人知道数百年前,凤翔曾出过一个袁姓之人,曾经从文从政进而从武,以至为国献身。以达到以史明鉴之目的。雍河东流有源头,广济渠水扬英名。让我们回首遥望,翻开那段尘封了几百年的悲壮历史,识识我们的先祖袁应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立政有才不辱命 为国捐躯落话柄

    祖辈袁应泰、小名大来,生于明穆宗隆庆三年(1569年)。明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进士。历经隆庆、万历、天启三位皇帝主理的朝政。先后曾任河南、河北所属的临漳、河间、沁县等地知县。后连任数职,一升再升,以至出任朝廷工部兵部侍郎,按察使。最后官至辽东经略,主政战事,成为地方一大要员,朝廷重臣。1621年4月12日死战于辽阳。天启四年明熹宗颁诏追授为兵部尚书,通议大夫。袁公祖籍陕西凤翔府石家营袁家场人。殉职不久,其后代多人于清雍正年间迁居凤翔县陈村镇王堡村至今。


    明朝中叶,东北的女真兴盛成势,统一了整个松花江流域,在努尔哈赤的主力下建立后金政权,形成一支很有劲弩的地方割据武装。但却对大明俯首称臣,表其忠诚。其时,这个时候的明王朝,早已被疾患肆掠的骨鲠宦官和党锢之争给糟煎得不成体统且面目皆非了,根本没有多少能力涉及朝廷安危之事。因之,很有心计的努尔哈赤把这一切全窥在眼里,只是不露声色。乞后,他在众多诸王子及贝勒的策划下,明里上贡于朝,表示其忠。暗地却又扩充武装,培植羽翼,直把眼睛透视北京明王朝。接着,贿赂宦官及其皇帝左右近身臣子,进一步讨取皇帝欢心以至乞取封号。渐而渐之,以小股兵力滋扰边境,搞起投石问路观其虚实的火力侦察来。以至发展到后来,竟然派兵遣将直接强占大明土地、扰我边民,于是东北边境狼烟风起,战火越烧越旺。此时,安步当车的明朝皇帝还整日里晕晕乎乎地,沉浸在三宫六院的卿卿我我和阿谀奉迎的奸臣那甜言蜜语吹奉之中。直到大火烧将起来,昏昏欲睡的朱明皇帝这才临阵抱佛脚,派将率兵予以抵御。在此当儿,先祖袁应泰被皇帝钦点,从淮徐兵备道参议的任上,调任辽东巡抚,代经略熊廷弼行事,统兵十八万,负责边境的全权防务。于是,悲剧命运由此展开。在他辽东任上之初,正赶上蒙古地方闹饥荒,有大批蒙古人逃到他的辖区内行乞。对于此类人等,先祖袁公一概接收。理由是:我大明天朝之子民行乞于此,倘不予以接纳,会有可能逃至建州女真那方,以至为努尔哈赤卖命,不用说便可为其分裂反叛扩张之行径提供人力资源。若一旦这样做了,岂不帮了叛军之大忙。在这之前,先祖应泰曾以宽仁胸怀接纳和招募过蒙古降人。据《明史、袁应泰列传》载:三岔儿战斗,袁曾以蒙古降人为前锋与后金叛军交过战。在这场战斗中,蒙古降人极其威猛,以至阵亡者达二十多人。因而袁以此例说教持有不同异议之人。这一思维,若从理论上讲,确是没啥错误可言。因为作为一名封疆大臣、朝廷命宫,理应为社稷声名着想,对愿意归顺中央的少数民族实行安抚也是应该的,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值得注意的是,先祖袁公应泰缺乏思考,以自己一贯以善心处世,想当然为人而处理非常时期之事体,不以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的做法处理紧急事务,这显然是与实际情况想脱离的。他不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简单说教在有些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更不晓得,以伪装出现的邪恶托儿和不齿之徒,是什么事情也会能够做得出来的,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很快撕开和善的假面孔而露出其狰狞面目的。事实恰恰证明了这一点。与此同时,沈阳陷落的消息传到驻守辽阳的袁应泰耳里,他方知总兵朱万良、姜弼以万余人抵抗数万名后金兵而全军覆没,不觉大惊。从详细报告中得知,沈阳失陷其中就有他先前收归的蒙古乞儿为内应,不由拍案醒晤:“悔不招降这些蒙古饥民”急令兵士将城门关闭,逐一搜查民家。一天之内抓获七八十名蒙古人。又从各人身上搜查,果然得了好几封通后金兵的书信。当下,将几十名蒙古人的脑袋砍下来。从此再不准蒙古人入境。要说,先祖应泰出身于文人,为官精明,办事勤勉,性格刚强坚毅,做个后勤保障那是没啥说的。对于兵法武备却并非行家里手。尤以指挥治理军队对他来说实在是勉为其难。这不,上任伊始,即以宽松政策待下,对慈不严兵的说教也一概不知不晓。因为他应该知道,当时努尔哈赤的分裂势力已经有所抬头,而他们与蒙古一些部落的频频接触和结盟已昭然若揭。值得说明的是,五个蒙古部落中,和努尔哈赤结盟的四个部落贵族在表面上,还没有完全露出直接和朝廷反目操戈试图一见高低的迹象。但是,即是这些匈奴乞儿多么可怜,可在战时,尤其是兵刃相煎的非常时期,还是应该对其迹象作番审慎考虑的。更不应该的是,他竟然仁慈到家,把这些生性凶悍、骑射为专的不明之徒与关内安分守己的百姓同等对待,相插安排在辽东统治中心辽阳和重镇沈阳的城里居住,这就要命了。殊不知,当时的辽阳城总人口不到十万,这一人为的善举,一下子就改变了北部边境核心地区的人口安全结构,这在兵事上属不慎之举。值得提及的是,袁公应泰先祖多年以文职从政,并不过多触及这一兵法上的大忌。其所用心却以朝廷命官身份悯天悲人、怜惜庶民。可见,兵无常势以及兵不厌诈的方略对他来说,知之甚少或者根本就不晓得。果然,那些被他以真心待之,善意安排到城内的众多蒙古乞儿,趁机倒戈,对阵大明。当时,这些“民家多启靡张炬以待,妇女示盛饰迎门”。这样,不对主客观因素加以分析的好心人先祖袁应泰以巨大的生命为代价自缢殉国身亡,留得个出战未捷身先死,冤魂似水随辽河的悲壮结局。对此,作为后世子孙,笔者不得不为之痛惜万分,伤感不及。

    人尽其才,才尽其用,这是千百年以来人所共知之事,作为腐败透顶,其朝政如大厦倾倒的明王朝天子,根本就无法做到这一点。数十年里,党锢之争,众多宦官把持权柄,横行朝野,在瞒上欺下的恣意行为炒作下,昏晕的朱明皇帝那会晓得许多,他只知道用人,用放心之人,却不知道能否人尽其才,知人善任。尤为值得提及的事是,明王朝自洪武皇帝朱元璋起,一直对武官统兵不很信任,轻视武将,很少赋予他们独当一面的兵权,怕朱明皇朝一朝失落于这些操戈之士手里。开始是派监军到前线督阵,刻意监视那些手握兵权武将的一举一动,以至后来竟发展到以文臣代替武官指挥战斗。试想,把一个为政干练,从政有方的文臣用于他并不熟悉的习武之地,其后果可想而知。要说,派文臣守城,只是权宜之计,而绝不能视为长治久安之策,如此用人之道,不能不说这在用兵事上是一重大失误。这样做的结果,势必导致一些奇才、英才和其他同类精明人才,一忽儿变成无能之辈。这些倒不消说,最重要的是出现问题之后,他本人及其后辈子孙长期要背负多少罪名,蒙受多少不白之词而遭人唾骂。那么,导致用人上的不当究竟属谁之罪?难道是先祖经略袁应泰之过失?是他不忠于国家体恤庶民之为还是其它?这样的话,纵然有人知晓其原委诸种情况,可他又能长几张嘴?于是邪言,正语,反来,正着,各种谗言随风飘然,谁辩真伪?时过境迁,几百年过去了,作为袁公应泰的后代,只好转口言及其它方面有关先祖的事例,来说明袁公从政以来的是非曲直了。

百姓疾苦惦心头  治水方略显奇才

    据明史载:袁公应泰在河南(今河北)任知县的几年,曾带领当地百姓修筑长提,为他后来重修广济渠打了基础。1600年,袁应泰到河内(今沁阳一带)任知县。走马上任时,正赶上大旱灾年,村野百姓流离失所,携家带口苦不堪言。袁应泰肩负使命,心如刀绞。于当日实地考察,觉得这一地带依山傍水,土地肥沃。众多百姓外出逃荒实属不该,关键在于为政做官者的引导。为此,他除给这些百姓以一定的优抚外,遂决定在自己的任期里,重新修建自宋元以来遭战乱破坏的广济渠,从根本上彻底改变这一代百姓的生活条件和居住环境。为了获得与修渠有关的科学资料,袁应泰实际走访、多方考察深入了解之后,任命济源水利专家侯应时为总领工。修渠首先要解决资金问题,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了解历朝历代历史的人大都知道,明代对官员的俸禄是极其抠门的,故有“历代官吏俸禄之薄莫过于明”一说。先祖袁应泰其时区区七品,一年的工资仅90石大米,不过两千多元。而他又是个清官,无外来之财。可视百姓疾苦在心头的袁应泰却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在当地购置了四十多亩土地,雇佃户耕种。以每年收取100余石租谷用于河渠的修建和维护。修好的河渠渠首和引水洞需要几个专人看守,可工资从何而来?袁应泰泰然处之,一不向朝廷求告,二不给百姓摊派一人,依然决然地裁减了县衙中的五个编制,用被裁减人员的俸禄“改给闸夫工食,”“庶无加派之忧,而兴事用人,两为便宜。”
   
    吃回扣,贪编制,吃空名,甚至当今有吃死人绝饭的人大有人在,可以说,这个劣根从古至今从未绝迹。可先祖袁应泰不干这不齿之为,他所设立的办法不仅智慧,而且包含着悲天悯人的朴素情怀。按理说,缺资金,他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向百姓摊派,缺人手,他更可以理直气壮地报请朝廷增给编制。尤为甚者,这是一个从上级到百姓都找不出任何拒绝理由的公益工程,是谁也无可非议的,可祖辈袁应泰没有这样做。这在历代官员中,应该豪迈地说,确是一个真正造福一方的典范,真正的公仆使然。
   
    在规划实施济源五龙口凿穿孔山、引沁水的方案时,他亲临现场,督促施工,不放过任何一个疵点,可谓呕心沥血,时刻都惦挂工程质量之优劣。据《凿山创河记》载,这个引水石洞开凿了三年才完工。而袁应泰仍每如既往、废寝忘食。三年间,他捐献了自己的俸禄约一万金,全部用于河渠的修建。“六年之内布衣素食,未闻有崇肉累帛之奉”。引水石洞凿开后,袁应泰又让侯应时修建闸门、桥梁。这样,整个工程又持续了五年方才告成。新建的广济渠渠首工程最大的特点是使用暗洞暗闸,全是在坚硬的崖壁上凿开石洞引水,这一工程既节约了人力物力,又扩大了灌溉面积。《明史》说他在河内(今沁源一带)数年治水功绩,穿太行,到沁水,成二十五堰,溉田数万倾,邻邑皆享其利。

    上世纪80年代,中科院地理研究所研究员,钮仲勋先生对明代广济渠实地考察后认为,使用暗洞暗闸的方式,在中国古代水利史上非常罕见。而且几百年前修建的渠首直到今天还能使用。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袁应泰在辽东前线自缢辽阳城的消息传到河内县,众多百姓悲痛万分,城内商贾一应罢市,意在悼念。他殉国的第二年,广济灌区的百姓自发组织,在广济渠首旁边的沁水石崖上凿石开洞,为其修建了一个袁公祠,洞底正中雕刻了先祖袁应泰的石像;左右两侧的洞壁上雕刻了其他修渠有功者的石像;洞口上方雕刻四个大字:“禹后一人”。而今,袁公祠依然保存在今焦枝铁路沁河铁桥下方的广利渠首旁边。祠下沁水滔滔,渠首渠水数百年流淌,仍在歌颂创造了这一利滋万代,公在千秋的水利工程故人。

文干武事谁之罪  留得豪气垂千古

    小时候的袁应泰天资聪颖,胆识过人,不惧邪言。据祖上留下话来传言,做孩童时,他曾就读于本县一书塾。此书塾学童俱多,很多娃娃上学大都要经过府爷庙(今军仓巷)才可到达。当时很多人传言:说傍晚时分路过此庙时,像听得庙内有声音响动。此传言使很多过路之人心绪不宁,精神恍惚。因而许多孩童听说此事后感到害怕。应泰闻之,慨然欣若,说是要去庙里留宿,观其动静。众童大惊,却又不肯放过这一惊人之举。便公推一胆大学童陪之。是夜以至天亮,应泰回归学堂,安然无恙。可那陪伴的大胆学童则唬得尿湿了裤裆。据此孩童言:半夜时分,曾闻到奇异呵斥之声,行步铃铛之音。其他孩童听说,皆都惊叫。唯应泰笑之,毫无半点怯色。袁应泰中进士后不久,即被派往临漳任知县。他身为七品正县,一届父母官,却不以职升而荣耀,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为民众的吃穿和操劳之中。他不信邪,不惧势,旨在投身民间,立意要做一个为庶民放心的父母官。十七世纪中叶,正值全球气象史上的小冰河期顶峰,气候极其寒冷,农作物生长期变短,中国各处灾难尤多。此时,袁应泰调任淮徐兵备道参议(相当于今天的兵员动员部)从事兵事。当时正逢山东发生大饥荒,由于救灾资金不足,遂挪用国税数万金,发给灾民度荒。结果事后,户部弹劾他“擅移官廪”。后来朝廷了解到这一情况,也知道事出有因,但为了捂住众口,对已因功晋升为按察副使的袁应泰,还是设法借故劝其回家休养。他先后在山东、河南和安徽等地方为官时,清正廉洁,常怀一颗悲悯体恤之心对待乡民和属下,口碑极好。所辖百姓称他“万象生佛”。就是这么一个擅治水利,政清民和,治得一方和谐境地的一介文官,明廷却偏偏要强人为难,把他放错位置,使其文干武事,结果自缢身亡。这不能不说是当政者的一大失误,岂止失误,明明是牛头不对马嘴,误国坏邦、草菅人命的昏晕之为。皇帝那肯有错?皇帝是天,你能把天若何?
   
    先祖袁公应泰辽阳殉国后,其悲壮之举众说纷纭,褒贬不一。据祖辈历代后人传下话来告知,先祖躯体葬于辽阳。死后留下的几许衣服及一应使用过的物件均被埋葬在凤翔城北凤凰头,是为衣冠冢。是后代为纪念先祖而专意造作的。墓地有二十多亩大,周围雕有石羊石马等。文革前,笔者曾随同家里大人朝祖时去过一次墓地。地点大约在今大柳树村。先祖去世两年后,明熹宗朱由校下诏,这才使这一历史公案有了定论。据传,冤情显白是事出有因的。据95岁的母亲生前从上一辈传下来的话中闻知:先祖袁应泰殉职于辽阳后,其子袁楷听到不少朝野为官之人有对袁公经略的不敬诋毁之辞,遂决定上京鸣冤讨一公直。他一路赤脚而行,到了北京后长跪在太和殿哭天叫地,泪流满面,连连喊冤,眼睛也哭出了血。熹宗闻知此事后,从群臣中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之后就下了道圣旨,恢复了先祖名誉并准予祭葬,还让一子得到荫封。先祖袁应泰去世十几年后,他的众多后人在地方贤达的大力帮助下,在凤翔城府爷庙南侧大路通道,今县人民法院门前建牌坊一座,牌坊约六层楼房高,正中书有《三世中枢》四个大字。明熹宗给袁应泰妻子赵氏夫人的圣旨里说:吾登基不久,就遭受“夷匪茹患已切于剥肤”,这“夷匪茹患”就指的是先祖袁应泰任山东按察使时,努尔哈赤的后金部队对大明东北边境的屡屡侵犯一事。在国家急需用人之际,袁应泰在乾清宫受熹宗朱由校召见,还以为是去东北供养军需粮草等事宜,遂谈了自己的主见,曾引起皇帝的不悦。结果是代替熊廷弼戎守边防,终于是临危受命,被擢任辽东经略。在圣旨中,皇帝回顾了先祖袁公历任为官的业绩。说他在河南兴修水利,在山东救济灾民,在河北练兵缮甲,直到在辽阳为国捐躯。字里行间有“浩气塞天、纤尘不染”、“忠肝义胆”和“鞠躬尽瘁”的褒扬词句,并追授为通议大夫。分封已故袁公妻赵氏为“诰命淑人”,言“臣有报主之忠,妇亦有从夫之贵”,在赞扬了赵氏生前案前厨内助夫育子的美好德行后,熹宗皇帝感慨万千:“生离死别,贞魂惨惨于各天,夫勋妇荣,华问昭昭于永世!”自那之后,这道圣旨连同自应泰父亲袁响为族首的袁家家谱就如同宝贝一样,一代传承一代,轮流管护。传至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时,因家道贫寒,这个极其珍贵的以猩猩血裱糊的、上面书有列祖列宗名姓和画像的家谱,被一兄长以三石高梁价值卖于一外地人,实属一大憾事。而熹宗皇帝下给袁家的这道圣旨存放何处呢?圣旨是交由袁家场守墓仆人藏之。原意是以防在护墓期间遭遇不测时,即可信手拿出盖有皇上玉玺的上方宝剑——圣旨,以达解一时之危的目的。怎奈时光如梭,星转斗移,这道由仆人保管解一时之危的圣旨,随着依其主子改为袁姓起,理所当然的有了保管之人、安全处所。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袁门一干男丁每年都去参加收种、朝祖等一干事宜,这项举动一直延续至大破四旧时而告终。后来,先祖的衣冠冢以及矗立在县法院门前的牌坊也一并被当作封资修予以铲平和拆除。而圣旨一事,从此再也无人敢于提起,让其现身于世。八十年代中期,由袁家场一袁姓兄长在蒙受许多磨难之后,依然地决然地无偿交献给凤翔县博物馆收藏至今。可以说,一道圣旨就是一部历史,一部历史道出了发生在距今四百余年前,我们凤翔这一耐人寻味,如今很多人却又不大知晓的故事。
   
    从先祖袁应泰为国捐躯起四百年来,尤以解放战争到新中国成立至今,袁门合家带口共百余人口中,先后有十多人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四人抗美援朝跨过鸭绿江,一人为保卫世界和平牺牲在朝鲜异国。六十年代,获大学生文凭者五人;七十年代后期六人;八十年代以后十多人;而从事水利、物理、音乐、书法、文学的一些较有名气的不下七八个人,其中女辈三人。除此之外,袁门大多男丁淑女皆都从事男耕女织之本分,行遵规守法之本职。据目前而知,倘无一人作奸犯科,触犯国法;也无一人做过有辱袁门门庭之举动。小时候听母亲从上上上人老几辈子传承下来的话语中闻知,说:凤翔出了个袁经略,辽阳领兵赶鞑尔,文干武事失了命,全怪当朝皇老儿。又说自皇帝下了道圣旨后,先祖的威名一时间就传遍天下了。说当时走遍天下十三省,只要你报出是袁经略的后人,便会立即受到厚待和尊敬的。当时年幼,不以为然。今天想来,还是苍天有眼,对于忠良,老百姓心里是会有杆秤的。这就告诉我们,只要是为国为民做出了有益之事的,国家和人民都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作为祖辈袁应泰经略的十数代百多名后人,一直都很敬重自己的这位曾经为国为民做过贡献的先人,决心以他为榜样,世世代代为国为民做有益之事,永远都要忠诚和报效自己的祖国。先辈诚意以血取,后世誓以硬骨追,为国殁身矢此志,不枉生世废骨堆。
     
    在此之前,笔者作为袁门后人,一直总对那段逝去了的事情羞于启齿,恐被人视作笑柄肆加渲染,不负责任。长期以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吐出。现在想来,觉得把这一历史事件写出来奉献给诸位仁人志士,愿望是不会有啥不良后果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至于看到这一短文之后,即就是善意地误解也罢,无知地嘲讽也行,或者甚至恶意地诽谤也无不可。人的认识各各有别,那就随它去吧!


                                                                                  来源:袁五省的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274583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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